当道格拉斯在洞口留下最后一枚符文时,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回响之喉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马尔科却敏锐地感觉到,空气似乎变得……粘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你做了什么?”马尔科轻声问道,他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,生怕惊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道格拉斯收起魔杖,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满意的弧度,那神情像是一位完成了得意作品的艺术家,只不过,这件作品的颜料,是敌人的恐惧与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古老的东方戏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画地为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画地为牢?”

        马尔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,眼中满是困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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