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调教这个词,像一根烧红的银针,狠狠刺入瓦莱里乌斯的耳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能感觉到,自己灵魂深处那道红色的契约烙印,微微发热,像是在审视他即将出口的每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到了自己手上那枚象征着古老血统的家族徽戒,自己表弟手上也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明白,对方在见到自己的第一时间,就已经将他和那个倒霉的表弟联系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瓦莱里乌斯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情绪里有恐惧,有怜悯,但更多的,是一种无法言说的……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忆起红月兄弟会最深处的那个密室,那个终年不见天日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里没有哀嚎,只有一种粘稠的、如同腐肉蠕动时发出的“咕叽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表弟,那个曾经也和他一样英俊高傲的吸血鬼,如今就是那堆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堆无法辨认人形、靠着血族强大的生命力才勉强维持着活着这个概念的……烂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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