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学生们听不懂那句“可怜虫”里埋藏的血腥过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股几乎凝成冰锥的杀意,却精准地刺痛了每个人的皮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下意识地后退,远离了那片正在坍缩的风暴中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克西姆夫人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,黑亮的眼睛里,兴趣的火苗跳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头俯瞰着这两个男人,像在欣赏一出发生在异国他乡,情节跌宕的宫斗戏。

        邓布利多的半月形镜片后,那双蔚蓝眼眸里的笑意,已经快要溢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,反而像个慈祥的长辈,纵容着自家孩子一点无伤大雅的顽皮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麦格教授,心被一只手攥紧,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脸上的每一道皱纹,都刻满了焦虑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这样下去,卡卡洛夫这个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的家伙,会直接带着他的学生拂袖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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