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宴的钟声敲响。
大礼堂里,烛光如海,星河流淌。
教职工席上,气氛像一锅正在熬制,却忘了搅拌的魔药,表面平静,底下暗流汹涌。
伊戈尔·卡卡洛夫紧挨着邓布利多坐下,身体刻意地向他那边倾斜,仿佛邓布利多的长袍能形成一道安全的屏障。
他离长桌另一端的道格拉斯,隔了足足五个人。
可即便如此,他仍觉得那道轻松的目光,像探照灯一样,能穿透所有人的身体,钉在他的后背上。
他刚一坐稳,眼角的余光就不经意地扫过角落。
疯眼汉穆迪正独自坐在那里,面前没有餐盘,只有一个不断被他举起的银色酒壶。
卡卡洛夫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。
那是一种兔子在草丛里,瞥见狐狸影子的本能反应。
他闪电般地移开了视线,快得像被烫到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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