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利忽然觉得,盘子里的烤鸡腿,失去了所有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在教职工席上上演的那一幕无声的战争,卡卡洛夫的恐惧,穆迪的逼视,道格拉斯那句意有所指的“可怜虫”,所有这些沉重、复杂、属于成年人世界的谜团,都像被风吹远的烟尘,迅速在他脑海中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依然存在,盘踞在某个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刻,一种全新的、更加滚烫、也更加令人手足无措的情绪,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情绪,不像伤疤的刺痛,那是一种他早已习惯的、清晰的警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像面对伏地魔时的恐惧,那是一种他学会了去对抗的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种温热的、柔软的、让他心脏的跳动都变得笨拙起来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,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,无法从拉文克劳的长桌上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见秋·张正和朋友们说笑着,烛光在她乌黑发亮的发丝上跳跃,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拿起高脚杯喝了一口南瓜汁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个浅浅的,像月牙一样的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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