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连最迷信的学生,也听出了不对劲。
一个布斯巴顿的女孩,优雅地举起了手,用她那带着浓重法国口音的英语,提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。
“教授,请问,我们到底是该去看花,还是不该去看花呢?”
“教授,您能再说一个别的预言吗?或许我们能对比一下。”
“是啊,教授,这个预言太模糊了,万一我们理解错了呢?”
教室里的气氛,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。
窃窃私语声,如同潮水般涌起。
“她在胡说些什么?”
“这根本就不是预言,只是在说胡话。”
“我就说占卜学是骗人的。”
质疑的声音,越来越响,越来越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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