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拉科·马尔福的脸。。
先是惨白。
然后铁青。
最后,变成一种病态的、因极度屈辱而涌上的猪肝色。
补偿?
这个词,比刚才那两种黏糊糊的恶咒,还要恶毒一百倍。
让他像一个被绑在行刑架上的囚犯,赤手空拳地,观看他的敌人,学习如何更有效、更优雅地,将他踩在脚下。
他张了张嘴。
喉咙里,像被灌满了快干水泥,连半点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。
整个大礼堂,死一般地寂静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这场单方面的、无声的处刑上。
就在这时,邓布利多的声音,轻飘飘地响了起来,却带着不容反驳的终结意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