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军在边境僵持,战事暂歇,却暗流涌动。凌策驻守北境要塞,时常在深夜拿出沈清辞送的凝血草锦囊,指尖摩挲着上面的针脚——那是她亲手绣的,针脚细密,藏着不易察觉的“平安”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日,他收到一封来自南楚的密信,信封上没有署名,只画着一株凝血草。拆开一看,字迹清丽,正是沈清辞的手笔:“北境粮草库西侧有暗门,三月初三夜,我有要事相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策心头一震,副将察觉他神色异样,关切道:“小将军,何事烦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事。”凌策将密信烧毁,指尖捏着灰烬,心跳如擂鼓。他知道此去凶险,若被发现,便是通敌叛国的死罪,可他无法拒绝——他想知道她要说什么,想再看看她是否安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月初三夜,月色如霜。凌策乔装成巡逻士兵,避开守卫,来到粮草库西侧。果然有一道暗门虚掩着,他深吸一口气,推门而入。暗门后是一条密道,尽头传来微弱的烛光,沈清辞正坐在石凳上,穿着夜行衣,脸上蒙着面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了。”清辞起身,声音带着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说什么?”凌策关上门,目光落在她身上,见她面纱下的眉眼憔悴了许多,心头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清辞从怀中掏出一卷地图,递给他:“这是南楚布防图,大曜若真要开战,从西侧峡谷突袭,可减少伤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策愣住,接过地图,指尖触到纸张的温度,震惊道:“你疯了?这是通敌之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通敌。”清辞摘下面纱,眉心红痣在烛光下格外清晰,“我只是不想再看到血流成河。”她眼眶泛红,“瘟疫时你救我,我爹说‘欠人情要还’,这地图,就算我还你的人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策看着她,突然明白了什么:“联姻的事,你不乐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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