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此刻,他才缓缓地迈开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走向那剑拔弩张的两拨人,也没有说任何一句劝架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那么从容不迫地,一步一步,穿过了那道由数十个狂热村民组成的,厚实的人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得很慢,很随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些原本还叫嚣着,嘶吼着要与哪都通拼命的村民在接触到他那淡漠的,仿佛能看透过去未来的,神明般的目光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如同被施展了群体沉默术一般,一个个下意识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甚至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种,源自生命本能的对更高层次存在的绝对的敬畏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们那被狂热和崇拜所占据的脑海中,第一次产生了一丝无法言喻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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