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......好。”
老鲰耶开口了,声音又哑又涩,像是被陈年药渣堵住了喉咙,两个侍女一听老鲰耶开口都退到一边。
老鲰耶停顿了一会儿,仿佛没什么可说的了。王扬既没有发问,也没有要接话的意思,而是安静而立,微微欠身示意聆听。
老鲰耶看着王扬,露出一个笑容,只是嘴角极慢地向上牵了牵,便再难有更多弧度:
“琅琊王氏,名不虚传呐。”
单就这几个字,汉语发音很正,比勒罗罗说得还要好。
王扬再施一礼,声清如泉:“鲰耶谬赞,扬不敢当。”
“公子乃天家上使,对我这半截入土的朽木之人,何须敬礼?快坐吧。”
这话说来客气,却不好答。若过谦,则有失天朝上使的身份;若不谦,则前面的礼敬都变成了表面功夫。
王扬一笑:“我是晚辈,又是客。客人向主家行礼,晚辈向长者致意,本是应有之义。”语毕顺势落座,不卑不亢。
老鲰耶又打量了王扬一番,问道:“公子最近在读什么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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