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灵兮已经听说,何考在公司里就是这位钱副总的人,赶紧解释道:“您是说何考吗?我听说了,但是根本就不信,前几天还为此跟两个同事吵了一架呢。
钱总,您就是为这件事找我吗?我知道吵架不对,愿意道歉,但当时就是有点生气……”
钱固然摇了摇头道:“无论什么事,该争论的就得争论,没有斗争哪来的团结,但我们的目的,还是要在斗争中求团结。
这件事我听说了,还特意做了调查,用的最简单的、最原始的办法,就是找了几个人问,问他们都是听谁说的、有什么证据?
比如张三是听李四说的,李四是听王五说的,王五是听赵六说的,但总得有个头吧?问到最后,居然都是听你说的,据说是你亲眼看见的!
请你解释一下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其实杨灵兮早有思想准备,但仍显得神情慌乱道:“钱总,你误会了,不是那么回事!
那天我确实在街边的咖啡馆里看见何考了,还跟他打了声招呼。当时他对面坐了个女孩,那个女孩正在哭,我感觉有些奇怪。
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,我听见有同事提到何考,顺嘴就说了这件事。结果他们就开始分析各种可能,猜测何考和那女孩是什么关系、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后来公司里就有了各种传闻,但我没说过别的,只说了当时看见的情形。再后来传闻越来越离谱,我也挺内疚的,所以才和同事吵了一架……”
钱固然仍然在笑:“你说的,和我掌握的情况,稍微有点小出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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