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畹对何考,直觉中莫名就有种天然的亲近感。人和人的感觉就是这么奇妙,有时候一眼见到另一个人,印象就是很不错。
        老钱是精通望气术的高阶术士,当然能看出来。何考却明知故问道:“哦,钱总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        钱固然:“我明明是你的领导,还是高了好几级的大领导,今天在酒桌上,她总共只敬了我五杯酒,却主动敬了你十二杯酒。
        假如换个场合,我简直怀疑她想把你灌醉了干点啥!”
        姚少兰白了他一眼:“这不是很正常吗?她自己也喝了,我看她就是开心。”
        这两人都是望气门的术士,说的话也都对,何考又问了一句:“你们察觉到恶意了吗?”
        钱固然:“没有恶意,我只感觉到她很高兴。你也别成天疑神疑鬼的,哪能人人都是石云路?”
        何考不想再纠缠兰九畹的话题,主动开口道:“老钱啊,我前两天回了一趟栖原,在火车站碰到一名陌生的术士。”
        钱固然的注意力果然就被转移了,赶紧追问是什么人?何考拿出纸笔,画了几张不通角度的素描——姑且称之为素描吧。
        何考并没有专门学过美术,可是以他如今的修为,意识与动作非常协调,线条可以勾勒得非常准确。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肖像谈不上有什么艺术价值,用来辨认一个人却最适合不过。钱固然将这些肖像收了起来,假如下次见到那名陌生的术士,他也能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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