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固然长舒一口气道:“这样说的话,商总就一定不敢再多嘴了,也不敢去找梅长老本人问……但是小考啊,假如梅长老听说了,你敢扯她的幌子,就不怕她找你算账?”
老钱还以为何考是编的呢,总之扯梅谷雨的大旗做虎皮,料想也没人再敢纠缠。
何考:“假如梅长老来质问我,那是我的事。”
钱固然仍然担忧道:“可话是我传出去的,梅长老要问也可能来问我,假如到时候你不认账,我可承受不起!”
何考:“老钱,我何时干过这种不认账的事?假如你不放心的话,现在可以打个电话把小梅叫上来啊。”
钱固然赶紧摆手道:“信得过,信得过,我哪能连你都信不过……”
何考:“报歉,因为我的事,你跟着受累了。”
钱固然:“还不止这一桩呢,我今天到办公室刚坐下,又接到另一个电话。但我听完之后,想都没想就回绝了……”
商总是钱固然的同门师叔,她找老钱帮这个忙,虽有些不好明说的弯弯绕绕,但老钱也不好拒绝。
可是这一位,老钱想都不想就拒了,连帮忙打个招呼都不愿意,原因也很简单,因为那人是个男的。
何考正端着杯子,闻言差点将茶水都给洒了,他放下茶杯道:“疯了吗,难道两个男人也能一起服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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