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词语像是一个回旋刃，把他为苏暖所做的一切击的粉碎。
只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紧，一阵钝痛从胸腔深处蔓延开来。
他的眼眸瞬间黯淡下去，深邃而锐利的暗红色眸子，此刻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阴霾，一点点失去往日的光彩。
他所做的这一切，在失去记忆的苏暖眼中，竟变成了暴力、专制和不讲理。
他的手无力地从苏暖的唇瓣滑落，忍不住失笑。
他一直以为，即便苏暖失去了记忆，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也会如烙印般刻在她灵魂深处，只需一个契机，便能重新燃起爱的火焰。
却没想到，她对他的印象，竟如此糟糕。
这种认知，比任何敌人给予的致命一击，都更让他感到绝望和心痛。
许久，他深吸一口气，声音中满是无奈：“原来在你眼中，我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，那是强忍着内心剧痛的痕迹。
“可你有没有想过，你现在否定我，是在否定曾经的你自己？是你亲口告诉我，你的第一兽夫只会是我，也只能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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