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暖转身的瞬间,他的笑容骤然冷却。
发间还残留着她的温度,绷带下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,新伤裂开渗出的血珠洇湿纱布,疼痛却浇不熄胸腔里翻涌的占有欲。
他贪婪地盯着她发梢晃动的光影,想象着将她锁在只有两人的地方,捆住她的手腕,让她的眼里、心里都只能容下自己。
可当苏暖回头唤他名字时,他又立刻扬起熟悉的笑,大步追上去重新牵住她的手。
指腹摩挲着她手腕的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。
星忱也知道他这样的心思很危险,但他越想克制,那些阴暗的见不得光的想法越是强烈。
每天晚上他都不敢开灯,怕灯光会照亮他眼底翻涌的偏执与疯狂,将他藏在笑容下的阴暗暴露无遗。
在黑暗中,那些汹涌的占有欲仿佛有了实体,肆意啃食着他的理智。
同时,不开灯也是他的自我惩罚。
他知道自己的想法病态又危险,在黑暗中蜷缩着承受伤口的疼痛、任由阴暗想法折磨自己。
可当黎明到来,他又会在晨光中重新戴上微笑的面具,继续扮演那个温暖无害的小太阳,将所有疯狂都锁进永夜。
餐厅的自动感应门缓缓滑开,苏暖被星忱牵着的手突然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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