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，“我也经历了那个幻境，幸好是幻境，要不然……”
黎墨抱苏暖抱得更紧了些，似是害怕再次失去她。
“幻境中的景象是祭坛对你的考验，你成功通过了考验，祭坛已经成功开启。”
苏暖抬起头，眼中还含着未干的泪水，疑惑地问道：“考验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考验？”
黎墨叹了口气，看了眼祭坛道：“这是亚特兰蒂斯古老的仪式，想要拿到灵魄，就必须通过心灵考验。
因为你并非是纯亚特兰蒂斯人，祭坛想考验你对我的爱是不是真的，你通过了祭坛的考验。”
苏暖微微皱眉，脑海中又浮现出幻境中那个穿着联盟军服的熟悉身影，她咬了咬嘴唇，问道：“那幻境中那些场景，太真实了，真的只是幻境吗？”
黎墨眸色凝重地道：“幻境应该是根据族人被灭的场景创造出来的。不完全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景象。但到底有几分真，我也不能确定。”
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吗……
他说完，轻轻拉着苏暖，朝着祭坛的方向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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