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恩走道苏暖身边，轻轻拉住她的手腕，深青色眸子映着潜艇外游动的海族，神色凝重：“我有不好的预感，别离开我身边。”
苏暖点了点头，继续看向舷窗外。
潜艇穿过一道由发光海藻构成的屏障，眼前的景象让三人同时沉默。
巨大的珊瑚礁如同宫殿般矗立，粉色海扇随水流摇曳，半透明水母穿梭其间，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。
不远处，海族兽人背着星螺背篓采集海藻，鱼尾拍打水面溅起光点。
“那是珍珠贝市场。”冥渊指着珊瑚丛中悬挂的贝壳风铃低语。
冥渊操控潜艇避开嬉戏的海族幼童，他们的八只触手系着彩色贝壳，正追逐发光浮游生物。
前方星螺壳建筑群里，老者用骨针编织渔网，少女抱着贝壳竖琴轻弹，旋律与潜艇通讯频率共鸣。
明明是已经灭绝的文明，却好像存在了许多年般繁荣。
“冥渊，你说这些是幻境还是真实的？”苏暖微蹙着眉头看向一旁的冥渊。
冥渊的指尖在战术屏上快速滑动，调出声波探测的三维图像，那些海族兽人的身影在数据网格中清晰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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