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认不是什么绝色，但也绝不可能是这副模样。
身旁的几个兽夫也愣住了，星忱甚至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，眼底满是难以置信。
裴撤偷瞄了一眼苏暖龟裂的表情，声音小得像蚊子哼：“平常是这个样子，昨晚更丑。”
说着，他又生成了一张图像，这张比上一张更加夸张。
“苏暖”的五官像是被强行揉在一起，额头凸出一块，下巴尖得仿佛能戳伤人，脸上还爬满了暗紫色的纹路，眼神浑浊不堪，透着一股诡异的狰狞。
苏暖倒吸一口凉气，她本以为上一张已经是丑的极限，没想到还有更不堪入目的。
难怪裴撤昨晚闭着眼睛不敢看她，换做是她看到这张脸要亲自己，恐怕真的会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。
这么一想，倒觉得裴撤昨晚能忍下来，已经算是定力惊人了。
几个伴侣终于明白苏暖叫他们过来的用意，看向裴撤的眼神有些复杂。
伊森最先开口，灰绿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：“裴撤你被什么控制了吧？我看暖暖和照片中没有两样。”
他的指尖轻轻拂过苏暖的发梢，语气笃定。
裴撤抬起头，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迷茫和痛苦，他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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