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。
        以她的手段,哪怕是戴着眼罩瞎画,也不可能画出这副鬼样子来,除非是另有原因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拿的是衣服?”我问愣在那里的许渭和马亮。
        “对,让店里赶工的。”马亮回过神来。
        我让他俩把衣服拿出来,是刚做好的大红色传统新娘服,还有鸳鸯绣花鞋,都是按照我的尺码做的。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这新娘服是真复杂,我们三个男人琢磨了半天,这才勉强给穿上了。
        等田家夫妻俩扶着田静从屋里出来,看到我那样子,又给惊住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这能行吗?”田父忐忑不安地问。
    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都到这地步了,我能说不行吗?
        于是当天晚上,我就穿着大红嫁衣,盖上红盖头,一个人坐在二楼田静的卧室内。
        按照许渭的说法,如果今晚有狐狸来踩点,那大概率是在子时到凌晨这个阶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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