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一下,车里这帮子兄弟,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。
而且众人除了能开口说话之外,身子都是无法动弹,显然是被下了某种禁制。
“兄弟你是哪个房间的,怎么这么凶?”那柳州的问道。
我微微一怔,随即明白过来,唉了一声道,“可不是嘛,还用鞭子抽,脸都给抽坏了。”
“唉,苦啊。”那柳州的兄弟哀叹一声。
我们两个说了几句之后,陆续也有其他人插了几句话,听下来这些人都是被那些妹子给掳来的,在这里天天当苦力。
撑不住了,就喂大补丹,听说还有不少兄弟活生生给累死的。
“这是要去哪,怎么还把咱们给带上了?”我有些疑惑地问。
“兄弟你这还不明白么?咱们是粮袋子啊,这出远门能不带着跑么?”那柳州兄弟叹气道。
我一想,这还真是话糙理不糙,我们这一车人,不就是粮袋子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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