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铉指着解缙斥责道:“你妖言惑众,再此蛊惑殿下,回京后,本官一定去圣上面前参你一本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铁大人,你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解缙害怕极了,连忙求向朱雄英:“殿下,臣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鼎石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笑了笑,说道:“解缙只是讲个故事而已,没必要计较,这点小事就别给皇上添麻烦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也认为此话有道理,他不信什么荒谬的厌胜之术可以置人死地的说法,真若能做到,吕氏要把自己咒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铁铉瞪他一眼,没有说话,大有威胁他以后小心点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这天色也快亮了,朱雄英让三人回去继续休息,天亮后还要陪自己去皇陵祭祖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走后,朱雄英披着被子坐在床上,睡意全无,忍不住叹息道:“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就留在张度家睡了,不仅能和张月姑娘聊聊人生,还能睡个踏实觉,哎……我的命可真苦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到张度,自然而然又想到了张月,朱雄英这才发现,自己的蟒袍忘在张度家了,而且还落在人家姑娘闺房的床上,这就有些尴尬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后半夜,朱雄英几乎没有睡觉,脑子里都在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情,他虽然不太明白这个所谓的厌胜之术到底是个什么玩意,但听着解缙的形容,与后世的鲁班术十分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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