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说的很轻松,但在休宁县令听来却犹如一张张催命符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请饶臣的家小一命吧,臣愿剥皮瑄草,臣愿凌迟处死,臣愿挫骨扬灰,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嘘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他不要哭喊,一边跪着去,等候审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歙县县令不仅私加赋税,还打着孤的名号强行增收各种苛捐杂税,这又有休宁县令勾结商人士绅,倒卖朝廷赏赐之物,巧占百姓农田,啧啧……接下来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好戏,孤可是越来越期待了!”说罢,还看了一眼徽州知府王景辉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县令在县里胡作非为,无论他这个知府有没有参与,知不知道,都逃不掉罪责!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主动站出来认罪吗?”朱雄英对着众人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徽州的官员一个个噤若寒蝉,甚至不敢大口喘气,不断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,紧张到了极点,即便如此,也没有人站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孤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,是你们想一条道走到黑,那别怪孤刀快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回过神,吩咐一旁的御史说道:“念吧,让这些道貌岸然的父母官都听听,他们都干了些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御史从袖口处拿出一份早已写好的奏疏念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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