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放下茶杯,神情自若,反问道:“爹,您先说说您的看法?”
老爷子望着天边的落日,最终长叹一声,有些不忍心的说道:“咱觉得吧,雄英这次有些过了,不管怎么样,老七都是他叔叔,这孩子怎么能……哎……”
知儿若如父,朱榑是个什么样的人,当爹的哪里会不知道。
当初就看他不是戍边的料,才把他放在山东,成为后备藩王,也没指望这个儿子能有多大成就。
朱榑这些做的混蛋事,老爷子心知肚明,可就算他罪大恶极,那也是亲儿子,当爹的实在不忍心去怎么罚他。
“爹,难道你不觉得雄英已经对他七叔留情了?”
朱标将奏本推到老爷子面前,说道:“雄英这孩子是什么性格,您是清楚的,如果不顾及您的面子,恐怕七弟已经身首异处了!”
听到此话,老爷子手中的蒲扇突然停了下来,朱标的话让他心里一沉。
朱雄英这孩子嫉恶如仇,当年孤身一人就敢顶大诰,告御状,这几年性子是稳重不少,但骨子里的那股狠劲依旧没有减少半分,反而越来越狠。
以他的行事作风,绝对不可能轻饶了齐王,哪怕是他七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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