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这些锦衣卫就是没事找事,故意找咱们燕藩的茬,泼咱们家脏水,你看他们那副趾高气昂的嘴脸,分明就是瞧不起咱们燕藩!”
一旁的朱高燧立马附和道:“二哥说的对,父王,我和二哥去收拾他们一顿吧,让这些狗家奴知道,咱们燕藩不是好欺负的!”
朱棣本就心情低落,看到这两个蠢儿子顿时怒火中烧,将积攒了半个月的怒气全部发泄了出来。
“滚,都给老子滚,不然老子砍了你们这两个狗东西!”
朱高燧二话不说,果断跑了出去,朱高煦紧随其后,兄弟俩跑的比兔子还快。
朱棣捏了把汗,又将黄绢递给大儿子,问道:“高炽,你怎么看?”
这次京城来人,既没有治罪,也没有赦免,甚至都没提燕王欲行谋反之事。
这个张虎既然之前能来替太子办事,那他一定知道太子的事情,这次来绝对不是传诏书,送黄绢这么简单。
此时的朱棣心中一片混乱,他实在无法冷静下来思考这其中的关联,现在只能寄托于这位平时有些看不上的大胖儿子身上了。
看完诏书和黄绢的朱高炽并没有立即下结论,而是在大殿内来回踱步,正在分析背后隐藏的含义。
朱棣也没有催他,甚至还十分贴心的给儿子亲自倒了一杯茶水,让他慢慢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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