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并不是什么淮王党,但站错队就是站错队了,这说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茹嫦,朱雄英让他去了河南,出掌河南布政使司事,和翟善一样,其实就是远离朝廷核心,算不算什么贬官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亨泰,礼部尚书,曾经的状元极第,在名字上完全碾压解缙的人,在二宫之争中支持淮王,被调任国子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朱雄英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那个在继位大典辱骂朱雄英的翰林院编修赵天来被抄家灭族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说到底,支持淮王的官员也没有什么大罪,甚至还有许多都察院的御史清流,朱雄英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处理了,不然整个朝廷中枢都将会陷入瘫痪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如此,朱雄英还是处理了一部分人,或杀或贬,还有被下了大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老爷子的意思,雷声大雨点小,树立几个典型,让他们有危机感,别给新皇帝找麻烦,皇帝怎么说,你们怎么做,不然新账旧账一起算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还要用这些文官来牵制武将勋贵,因为这些人现在已经飘的不成样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顺利推行新朝新政,减少阻碍,朱雄英采用了震慑文官,优待武官的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付文官用硬刀子,对付武将就用软鞭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标和老爷子落的最后一子就是捏住文官,让他们面对随时被皇帝清算的局面,从而心虚,不敢站出来反对新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令朱雄英没想到的是,文官现在是不敢说话了,武将勋贵开始跳出来作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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