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外面狂风骤起,吹得门窗“咚咚”而想,韩宜可躺在病榻上,他早已病入膏肓,已经到了滴米不进,无法走路的地步,他一直在苦苦等待,等待一个人的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大门被猛然推开,一阵冷风扑面而来,让形同枯槁的韩宜可清醒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高阳王回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门外传来了田度的呼喊声,韩宜可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,缓缓望向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高阳王……在何处,我有话要和他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消失许久的朱高煦走了进来,他头戴斗笠,身穿蓑衣,全身衣服湿透大半,风尘仆仆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韩,我才走了一个多月,你怎么病成这副样子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初朱高煦当初刀劈圣人,逼起士绅学子的动乱,韩宜可并没有拿他问罪,反而是让他回京城或者回封地躲起来,自己给他擦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又给皇帝写奏本替他求情,这些事情朱高煦都知道,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,相处大半年,也习惯这个老头在自己身边唠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看到韩宜可病成这样,朱高煦心里也不好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……咳咳!”

        田度将他扶了起来,一阵剧烈的咳嗽后,韩宜可立马问道:“交代你的事可有办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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