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老泪纵横的刘三吾,朱雄英心中五味杂陈,感慨良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欲壑难填,人心永远都得不到满足,所有人皆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又看向张信,董贯等人,冷声问道:“你们也是一样,都想挑战朕的底线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信等人立马叩首,声音颤抖着说道:“臣等不敢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指着他们呵斥道:“可你们已经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这一次,朕妥协了,下一步你们是不是准备结党,联合所有南方的官员一步步架空朕的皇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等绝无此意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信等人惶恐至极,自新朝起,他们还没见过皇帝发这么大的火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背着双手,拳头紧握,怒声道:“朕不是一个苛刻的皇帝,朕也不想杀人,可你们为什么总喜欢逼朕去做不想做的事情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朕对你们好,在你们眼中就是软弱,非要把朕逼成太上皇那样的皇帝,让你们过着朝不保夕,上朝前给家里留遗书的地步,你们才能舒服是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就是给你们脸给多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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