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好似看出了他的犹豫。
“回陛下,根据臣的消息,詹徽并没有二心,而是一心为朝廷推行新政,甚至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,要说独揽江南大权,臣不否认,但却没有什么以权谋私的行为!”
“臣说句公道话,新政大业,步步维艰,詹徽要是不掌握绝对的大权,推行新政只怕会更难!”
朱雄英深深点头,说道:“这个道理朕明白!”
李进继续道:“陛下,詹徽没有以权谋私,但其他人却有!”
朱雄英一愣,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,问道:“谁?”
“郑国公常茂,东莞伯何荣,以及他们麾下的各级千户,百户等下属,借收取新税之机,趁机敲诈勒索江南的富商士绅,甚至,,,甚至偷拿新税!”
此话一出,朱雄英脸色瞬间变的冷峻起来,人家詹徽一个外臣尚能尽心尽力,怎么就这些至亲拖后腿。
“骄兵悍将,真是死性不改,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底线,当初朕就不应该救他们,也省去这些糟心事!”
这些淮西勋贵,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,隔三差五要是不生点是非出来,他们都难受。
“凉国公可有参与?”
“回陛下,凉国公不仅没有参与,反而将二人训斥一顿,让他们将赃款赃物上交江南布政司衙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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