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宜可昨日熬了半夜,经受风雨,病倒在大堤上,醒来的第一件事关心的还是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些士绅竟然在这个时候逼了上来,很明显就是故意的,趁你病要你命!

        “田度,你扶着本官去见他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宜可颤颤巍巍从床榻上起来,全身却使不上多少力气,就连走路都踩不稳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您还生着病呢,郎中说只能躺着静养,万不能操劳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田度叹息道:“您何必要和那些人斗,等朝廷旨意下来,他们要是再不纳粮,不服徭役,直接带着兵马抓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宜可苦笑道:“话是这么多,但有些事你不懂,税要交,但又不能让这些人闹起来,不到万不得已,还是不能来硬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府衙外,以孔克说为首的士绅三十余人将曲阜衙门围的水泄不通,周围全是围观看热闹的百姓。

        衙役都是孔希章的人,自然不会驱赶他们,而县令孔希章本人也不在,说是带人巡查河堤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一会儿,韩宜可在田度的搀扶下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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