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尚书王钝说道:“燕世子之言未免有些太偏私了吧!”
朱高炽刚要开口,朱棣却冷着脸站了起来,问道:“那尔等认为该当如何?”
王钝毫不退让的说道:“高阳王是皇孙,是大明的郡王,念在是陛下同族兄弟的份上,即便不处死也要剥夺王爵,划出皇家族谱,终身囚禁于宗人府,或者贬为庶民!”
听到此话,朱棣顿时恼火不已,那股沙场厮杀的霸气显露无余,随手抄起一个茶杯当场摔在地上,怒斥道:“你遭瘟的臭儒生,这是要逼死本王的儿子!”
王钝呵斥道:“燕王千岁,请你自重身份!”
“这怎么吵起来了,陛下可是说了,不许红脸啊!”
眼看要闹起来,湘王朱柏立马站出来打圆场,说道:“四哥,有事好好说,别上火,还有王尚书也坐下,即使不给本王这个面子,难道也不顾及太子殿下在场啊!”
朱文珏撅着小嘴,心里想着,四爷爷啊,你生气就生气,你摔我父皇的茶杯干啥,那都是我们家的东西,回头我就去找太爷爷告你的状,哼!
朱棣在北平霸道惯了,竟然一时忘记这是在宫里,而且小太子还在场,轮不到自己发脾气。
心中担心儿子朱高煦的安危,这才一时失态,乱了分寸。
在他心中,朱高煦简直比大儿子朱高炽还重要。
朱柏站在他们之间,继续说道:“本王是高阳王的叔叔,按理说当避嫌,不然也有偏私之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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