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又改变了主意,说道:“把景川侯也叫上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息怒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三吾宽慰道:“一般民变皆是事出有因,洪武一朝二十余载,也发生过数次民变,多是因为地方官吏,军将阳奉阴违,欺压百姓,百姓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冷着脸没有说话,事情确实还没到无法收拾的地步,真正让他恼火的是自己刚刚继位不过一年多,竟然发生了民变,还是两个地方同时有人造反,这是在打他这个皇帝的脸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老臣认为沔县民变乃是白莲教妖邪之徒图谋不轨,当以兵马镇压,而湖广天柱民变其中必有隐情,朝廷当派人调查,不可全部屠杀!”

        军报朱雄英已经看过了,冷静下来一想,刘三吾说的还算有些道理,白莲教蛊惑百姓造反,罪不容诛,但天柱的恫族百姓自大明开国以来一直安分守已,这怎么突然好端端的全族皆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可不是群雄割据的乱世,而是早已开国三十年的大明朝,各地方军政,制度早已稳定下来,怎么还会有百姓造反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心中猜测,应该是饿肚子了,不到万不得已,谁也不敢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造反,这个时候发动农民起义无异于自寻死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怎么样,还是要派兵镇压,即使事出有因,也不能放任他们闹下去,造反就是造反,这没得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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