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端着酒杯,缓缓站了起来,说道:“曹国公,詹谋提议,这杯酒,咱们敬陛下,敬圣君,敬君父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敬君父,干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慷慨激昂,打着皇帝名号,直接痛饮一杯。

        坐下后,李景隆放下酒杯,叹息一声,悠悠说道:“詹部堂,你是不知道,君父现在很是忧愁啊,就本公昨个进宫,直接被训斥一顿!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徽顺着话问道:“不能吧,曹国公奉命督造港口和市舶司衙门,这是大功一件啊,怎会被训斥,难不成您没把开海的事情办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也,非也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景隆小声说道:“因为其他事,詹部堂可还记得当初在江南之时,你向江南富商借钱,并答应陆承市舶司提举之事,当时还是本公出面作保!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徽听后却是眉头紧皱,眯着双眼,缓缓摇头道:“有这事吗?詹某怎么不记得了,哎,这年纪大了,就容易忘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姓詹的,你个老棺材瓤子,你他妈给我装什么装,这事分明就是你搞出来,你现在不认账可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啊,本公也忘了有这事,还是昨日进宫,陛下提了一句,陛下说,让我来找你商量一下,如何解决此事,既然詹部堂记不得了,本公也只能如实上奏,自己去找陆家谈谈,看看怎么解决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景隆感慨道:“咱李某人虽然地位低微,能力不足,可对陛下的忠心却不比任何人少,千错万错都是咱当臣子的错啊,咱不能给朝廷丢人,不能给君父抹黑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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