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王虽然是个书呆子,但却不是个傻子,现在谋反,等同于找死,在下认为,他一定在等待一个机会,一个合适的机会!”
朱允熥斟酌半天,苦着脸说道:“大哥恐怕不会给他这个机会!”
“凤阳知府是出身太子府的薛岩,两淮盐运使是庄妃娘娘的父亲张度,凤阳留守司指挥使是花炜,淮王护卫指挥使是廖铭,这些人都是大哥的心腹,而且凤阳附近几个卫所指挥使都是勋贵子弟!”
詹徽却严肃道:“千岁勿忧,这些人……在下会在两年之内,全部调走,让淮王放松警惕,大胆放手的谋划造反!”
朱允熥担忧道:“詹公,你小心一些,我大哥这个人眼里不揉沙子,本王担心,你……”
“千岁,千万别这么说……”
詹徽感慨道:“千岁如今被囚禁于宗人府,其实是在为下官背锅,下官心里十分愧疚,如今能为千岁做些事情,也是理所应当的!”
朱允熥心中十分感动,说道:“詹公,辛苦你了!”
詹徽笑了笑,客气道:“能为千岁做事,是下官的福气,何来辛苦!”
朱允熥长叹一口气,问道:“詹公,你说真有这么一天,淮王会在什么时机下发动叛变?”
詹徽十分果断的说道:“战争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