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有很多话想对殿下说,今个厚着脸皮才去找的陛下,臣是怕再不说,就没机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从殿下走后,臣去江南走了一遭,杀了不少人,这些士绅豪强反抗陛下的新政,都他娘的该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又去高丽打了一仗,给他狗日的灭了,大明又多了一个行省,安南,西域臣都没赶上,后来一直在司马院教导军官……臣不知道做了这些事情够不够!”

        蓝玉整个人变得落寞起来,继续说道:“殿下,臣老了,身子骨不如从前了,年轻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,到老了,全身都是病,前一阵子还从马上摔下来两回,丢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殿之上,只有蓝玉一人,跪在朱标灵牌前独自伤感,诉说着心中的悲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军医说,臣的陈年旧伤加上摔伤,伤了肺腑,静养之下还能活三五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蓝玉苦笑一声,继续说道:“臣就不是个安份的人,少年之时跟着姐夫劫道,后来跟着皇爷打天下,立了不少功,也闯了不少祸,如今老了,也是一样,骨子里带的,改不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就想趁着现在还能动,再去北边杀几个鞑子,此生也算没有遗憾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蓝玉和先太子朱标的感情很深,是当年最忠心的东宫太子党。

        蓝玉一直在说,说的口干舌燥,声音沙哑,说着自己,说着那些年那些事,和先太子的情分,说到晌午,直到朱雄英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