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有些没听懂!”
朱文珏问道:“同样都是贪,为什么父皇能容忍曹国公的大贪,却不能容忍小官的小贪呢!”
朱雄英微微一笑,说道:“因为曹国公的贪和别人不一样……”
“他身居高位,没有吃过空饷,没有贩卖过军械,更没有侵吞过军田,也没有鱼肉百姓……”
朱文珏嘿嘿笑道:“那是他不缺这点钱!”
朱雄英笑道:“话不是这样说的,你太爷爷怎么说的,谁会嫌自己口袋里的钱多啊,但曹国公却能遏制住内心的欲望,这就是他和别人的区别!”
“这么给你说吧,如今朝廷让他去管海税,他敢违背朝廷禁令,弄些船去下海捞钱,可他却不敢造假账,侵吞朝廷的海税,你要换个人坐上他那个位子试试!”
“曹国公弄私船下海,他有没有侵害朝廷和百姓的利益?”
朱文珏似懂非懂的摇摇头,说道:“没有!”
朱雄英继续说道:“如果一个县令要贪污,他必然要损害百姓的利益,这就是二者的区别!”
朱文珏反驳道:“父皇,儿臣听明白了,但儿臣认为,还是二者的出身和位子不同,曹国公有钱,他没必要去做那些找死的事情,如果曹国公是个穷光蛋,让他当县令,他也照拿不误!”
朱雄英顿时大笑起来,说道:“可他不是穷光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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