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琢磨道:“让驸马去当县令,太屈才了吧!”
“陛下!”
詹徽趁机说道:“这俗话说,玉不琢不成器,这孩子还年轻,没经历过风雨,也不知道做事有多难,说不定连一个县令都做不好!”
朱雄英笑道:“詹卿的孙儿,怎么会是酒囊饭袋之辈,朕看他就不错,不急不躁,性情稳定,好好磨练几年,将来能做大事!”
詹徽叹了口气,说道:“那臣就厚着这张老脸,替孙儿向陛下讨个县令之位,最好是没人愿意去的穷县!”
按照规定,大明的驸马都尉,不能进朝堂,不能参政,不能掌握军权,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,又怎么能当上驸马。
当年那个最无能的驸马欧阳伦还是进士出身呢。
“这事你自己去吏部办吧!”
朱雄英严肃起来,说道:“听旨!”
“圣恭安!”
祖孙二人同时跪了下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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