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朱雄英手中扬起的斧头突然愣在了半空,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朱文珏,问道:“儿子,你刚才说的那些治河手段都是你自己想出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文珏缓缓说道:“儿臣在凤阳这两年都在治河,并长时间在岸边观察河道的变化,通过工部的官员,漕运衙门,还有老河工所说的情况,才想到了这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民夫,儿臣没有大肆征调两淮的劳役,而是用以工代赈的方式,召集两岸大量流民,成年男子可充当劳力,参与修河,妇人可生火做饭,就连孩童也能捡些柴火,收拢各种损坏的东西,不过,治河的主力还是以凤阳留守司和附近卫所士兵为主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此处,朱文珏低头苦笑道:“儿臣之前还要给灾民吃肉,现在想想,实在太蠢了,简直就是笑话,您和太爷爷还说好,不过是激励儿臣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朱雄英是百感交集,立马放下手中的斧头,说道:“去给朕拿个坐的东西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文珏立马跑到炉子旁,抱着一个木墩子跑来,朱雄英一屁股坐了下来,说道:“你也来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儿臣坐地上就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小子跟着老爷子在凤阳两年,虽然贪玩的本性没有没有多少改变,但身上的贵气却少了许多,不再是那个久居深宫,不知五谷,没有烦恼的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两年还有什么见闻,想法,都给朕说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文珏想了想,说道:“很多,儿臣这两年在凤阳才算真正知道了什么叫百姓艰难,民生疾苦,也知道了什么是政令不通,阳奉阴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百姓辛苦大半年,一场大水冲过来,田,家,人,什么都没有了,淮河两岸,遍地黄水,尽是百姓凄惨的哭声,儿臣听着心里实在不好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,儿臣在心里发誓,一定要治理好河道和大堤,让两岸百姓不再受洪灾之苦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