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啥办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燧一直在锦衣卫的北镇抚司,学习了许多折磨人的方法,看到这个阮快折磨锦衣卫的探子,当时就想剐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办法有两个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燧一一说道:“第一,卸掉他的下巴,就没了咬人的力气,第二,直接把牙砸掉,什么都解决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煦二话不说,抄起刀子,用刀背对着阮快的嘴就砸了过去,这一次,他再也没能忍住,剧烈的疼痛让他惨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叫的越惨,朱高煦就越兴奋,五年的囚禁,让他憋屈不已,甚至心里也有些扭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刀下去,阮快满脸血肉模糊,呜呜的叫着,牙齿已经被朱高煦全部砸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三,你过来,帮我掰开他的嘴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燧有些不太情愿的说道:“二哥,太脏了,我不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废话,快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煦双眼通红,遍布血丝,犹如饿狼,让人不寒而栗,这一声怒吼吓得朱高燧立马蹲了下来,左右上手,掰开阮快的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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