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继位后,一看这情况,不行啊,这要再欠下去,老百姓就没活路了,直接御笔一挥,免去三百万石粮食的赋税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到了如今永兴九年,十年过去了,加上推行新政,苏州府竟然又欠朝廷二百五十多石粮食,松江府更夸张,欠五百多石,这还是在不断减免赋税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去年苏州府应征粮税四十四万石粮食,但最终只收上来十一万石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的地方是三十税一,江南却是十税一,后来永兴新政,天下赋税改成了四十税一,这无异于减轻了百姓的负担,但江南之地还是十税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炽拱手道:“陛下,这已经算多的了,新政没有推行之前,苏州府的赋税只有六万多石粮食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赋税之事,其实这件事和新政没有太多关系,主要是在运输之中会有一定的损失和消耗,大概有三成之多!”

        百姓上交税粮后,事情还没完,还要负责运输,一路之上,人吃马嚼,这都是巨大的消耗,也就是说,粮食从地方运到京城,在这过程中,每一百石就要消耗和损失三十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事情,朱雄英之前都没怎么当回事,如今再看,简直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成……你闹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炽得到的只是数据,并不了解地方的情况,无法回答皇帝的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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