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傅友文病逝的消息,朱雄英整个人顿时僵住了,胸口犹如被一块石头堵住,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老傅走了!”
詹徽惊呼一声,整个人跌倒了椅子上!
工部的官员走来后,朱雄英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质问道:“傅卿前两天还好好的,怎么说走就走了?”
“陛下,傅部堂这半年一直都有咳病,也看不好,加上战事以来,事必躬亲,操劳过度,这才……”
朱雄英瞪着双眼,问道:“傅卿生病了,为何不告诉朕!”
詹徽缓缓站了起来,声音哽咽的说道:“陛下,此事臣知道,战事以来,工部上下没日没夜的忙碌,傅友文唯恐耽误了战事,这才隐瞒下来!”
朱雄英听后,一把推开工部的官员,说道:“如果朕知道傅卿生病了,一定会让他安心养病,不要再操劳工部的事情,哎……”
詹徽眼眶中含着泪水,用衣袖擦了擦,继续说道:“陛下,傅友文曾经与臣说过,他年事已高,衙门之事,常常力不从心,去年就想向陛下请辞回乡……”
“但恰逢战事,两处作战,对武器,军械的消耗极大,这个时候他这个工部尚书绝对不能走,前一阵子还说,等仗打完了就辞官,没想到……”
“其实,老傅做的这一切都是在报恩,报陛下当年的救命提拔之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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