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洪武朝,还是永兴朝,对待贪污受贿的问题,一直延续剥皮萱草的刑罚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兴皇帝虽不似他爷爷那般残暴,却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事情,凌汉都想到了,这个“樊忠”一定是京城的哪个勋贵,或者勋贵子弟。

        樊忠是之前皇帝的贴身侍卫,如今去了司马院,没什么背景,穷孩子出身,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,而且皇帝也说了,这个人肯定不是樊忠。

        给皇帝当侍卫,几乎是寸步不离的,没有机会结交多少人,和他关系最亲近的朋友,无疑就是另一个侍卫,李太傅家的大公子李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会冒充一个不认识不知道的人,那这个“樊忠”到底是谁,很显而易见了!

        两朝元老,身居高位,还没当今皇帝当过老师,八十多岁仍然坐镇都察院,凌汉如果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,如何能在朝堂上屹立不倒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以前,他早就上报朝廷了,此事奏本已经放在尚书房的御案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今时不同往日,他老了,说不定哪天就死在都察院了,要不是为了扳倒詹徽,早就回家养老了,他不想在扯别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出了,他当然要秉公处理,可现在事情还没出,一切还都是他的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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