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敲了敲桌子,问道:“郢王之事,怎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胖当即说道:“还是大宗正先说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熥斟酌片刻后,说道:“陛下,臣以为,过继子嗣,继承宗藩的这个口子,还是不要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这个先例,日后的藩王,郡王,哪怕镇国将军,都可以这样做,目前来说,无非就是多花点钱罢了,可二三百年后,就会成为朝廷庞大的负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怎么胳膊往外拐啊,大胖暗腹一声,趁机说道:“大宗正此话不对吧,宗藩都被移出去了,朝廷哪来的负担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熥却反问道:“宗藩是被移出去了,可吃的还是朝廷的俸禄啊,外面的日子可不好过,多是穷山僻壤,蛮夷不化之地,要是实在过不下去,朝廷总不能看着他们饿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到时候还不得送人,送粮,送钱……就拿四叔来说吧,几万兵马横在呼兰呼失温,饮马瀚海,雄霸草原,打得游牧不敢抬头,要是没有朝廷不断的添人,添粮,添钱,哪有四叔如今的威风啊,这哪是燕王,这分明是漠北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胖脸色一紧,敲着桌子说道:“徐王,你是不是没话说了,这说郢王的事呢,你扯我们燕藩做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是举个例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拿别家举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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