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为朝廷的宣抚使,下了三次诏令才肯来京城,分明就没把朝廷放在眼里!”
“孤听说,你们两家为了抢夺一个朱砂矿,不仅火拼一场,你还把田宗定的弟弟给杀了,又把他母亲从坟给刨了出来,斩首泄愤……”
“你们思州田氏分家不过百年,说到底还是同根同源的一家人,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这心真够狠毒的!”
思州田氏原本就是一家,田深是长房,田宗定是旁系。
“田深,单从你不听朝廷号令来说,你的罪死不足惜!”
“殿下!”
田深顿时慌了起来,连连叩首道:“殿下,臣错了,知错了,请殿下开恩,饶臣一命,放臣回去,臣永远不会忘记殿下大恩,日后一定加倍朝贡!”
太子摇头道:“孤说了,已经晚了,来人,把这二人关押起来,日后再行定夺!”
耿叡立马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,田深刚要起身,立马被侍卫按在地上。
“殿下,饶了我吧,朝廷有什么条件,我一概答应,只求殿下能放我回去!”
太子没有理会他,田深突然大喊道:“朝廷在西南修路,臣可以帮朝廷修思州这一段的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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