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臣走出文华殿,有人低头叹息,有人苦着脸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詹徽和练子宁,清流和詹党的领袖人物,此时心中惆怅万分,以前的肱骨之臣,如今却却有种被皇帝边缘化的感觉!

        许多老臣算是看明白了,皇帝养了大半年的病,韩克忠这几个人从汉北回来后,病也好了,立马对几人委以重任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这个小朝会,压根就不是讨论什么迁都,移民,皇帝就是为了捧这几个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,朝堂上,突然冒出一股没有任何根基的激进派,打的他们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意味着,他们这些老臣该退居二线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詹公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瑛走了过去,低声问道:“陛下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徽叹息道:“陛下是嫌我们这些老臣……老了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多年以来,两派一直争斗不下,詹徽网罗一大批官员,斗倒了他的老对手凌汉,而守旧派新的领袖练子宁,压根就不是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最近几年,随着詹徽年纪越来越大,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,都不如往年了,再加上在朝中的稳定,渐渐的,他不再说话,而是选择保持了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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