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观从来到后,那话里句句带刺,直扎人心窝子,让人十分不舒服。
原本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,可你非要说出来,那大伙的面子,谁都不好看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
瞿能再也听不下去了,冷着脸问道:“我听驸马这意思,是说这海上走私之事,是我们几个人干的?”
胡观顿时笑了,反问道:“平南侯何必明知故问啊!”
“那你直接禀明陛下,治我们走私之罪不就好了,何必在这阴阳怪气!”
你要是梅殷,或者李坚来了,或许还能给你几分面子,可你一个什么权利都没有,且毫无军功,只会跑腿的驸马,在汉南这片地上阴阳怪气,指手画脚的,就有些不太合适了吧。
汉南的兵马,可是全部掌握在瞿能和张辅手上,而且这俩人还分别担任唐王,安王的护卫指挥,说瞿家,张家是汉南的将门军阀,一点都不为过。
胡观眉头一皱,说道:“看来平南侯是想当这个出头鸟了!”
瞿能,以前可是蜀中名将,一手箭法,堪称无人能及,而且,他也是淮西勋贵那帮人的一员,和蓝玉的关系非常好,脾气也不是一般的大。
反观张辅,一直保持沉默,就是不说话,一副很无辜的样子。
“驸马爷尽管向陛下进献我等的谗言,朝廷要杀要剐,我等着!”
瞿能随意抱拳道:“军中还有事,就先告辞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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