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臣……”
詹徽突然开口,打断了陈瑛的话,看向马麟问道:“在汉南吃了不少东西吧?”
马麟面不改色道:“下官听不懂詹大人的意思!”
詹徽捋着胡子,冷笑两声,继续道:“看来你还是对当今陛下不太了解啊,我便与你说叨几句!”
“你以为让你将移民之事办成铁案是老夫的意思,却不知这是陛下的意思!”
“可你却自作聪明,先行将此事奏报于陛下,让陛下现在为难,汉南不死人,怎么给汉南百姓一个交代,朝廷又如何再移民……”
“你觉得镇南关古道的真相还重要吗?”
马麟突然愣住了,他好像明白了什么,却又不太明白,心中已经有些慌张了。
“你觉得陛下会不知道汉南的那些破事吗?”
“马麟啊马麟,让你去镇南关古道,你完全可以半路就回来,向陛下说明,是蔡福等人逼反了百姓,可你为了吃几口东西,欺君罔上,老夫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了……”
“你把事办成这样,老夫首当其冲,一定是第一个问罪,可我为陛下效命了十几年,做了多少事,陛下不会不讲一点情面的,再加上我孙子是驸马都尉,是陛下的妹夫,多少还要再讲一些情面……”
“你想利用此事扳倒老夫,以此为投名状,投靠清流,其实你想的也没错,可你也要先把命保住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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