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被骂的莫名其妙,说道:“父皇,汉南那地方,您是知道的,内有黄中,刘本等人把持地方军队,政务,外有黎利作乱,大多官员随波逐流,朝廷当宽容大量,从轻处理,毕竟有些人不想这样做,没办法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还不够宽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瞪着眼,反问道:“事后朕赶尽杀绝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直言道:“父皇,您要这样说就没意思了,您明知道王振不是什么好官,还是放任他在汉南胡作非为,不就是为了整那些官员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怒拍桌子:“放肆!朕任用王振,是为了揪出那些贪赃枉法之徒,以儆效尤。你身为太子,竟不明白朕的苦心,朕不用王振用谁,用个谁都不愿意得罪的老好人过去,你这个太子就是这样想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被吓得一哆嗦,却仍梗着脖子道:“儿臣只是觉得,用人当看其长处,杨荣虽有过错,但能力出众,若能改过自新,未尝不能为朝廷效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厉声道:“放你个狗屁,这是朝廷,不是寺庙,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,太祖皇帝是怎么教的你,有没有告诉你,前元是怎么丢的天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低着头,不敢说话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回答朕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拍着桌子起身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元以宽而失天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指着太子,怒道:“你都多大了,这些事还用的着朕告诉你啊,你不是三岁五岁吃奶的孩子了,你也是当爹的人了,官员有前科,你还敢重用,他们或许有苦衷,但这不是能原谅他们的理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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