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他这是啥意思……”
石亨看着早已离开的朱文均背影嘟囔道:“从这次打麓川开始,他就变了,和咱们也不亲近了!”
“人家凭啥要和你亲近啊,你算什么东西!”
孙镗沉声道:“我说石头,人家是皇帝的儿子,是亲王,是你一辈子都达不到的身份地位,能和你坐在一起喝两杯酒已经算给你面子了,不过是在一个锅里吃了几年的饭而已,你还想咋样啊,你就算磕头拜把子,你也成不了皇帝的儿子!”
“之前郭登怎么说的,凉王把咱们当兄弟,可咱们不能顺坡下驴,把凉王当兄弟,你怎么拎不清自己的位子的!”
石亨半躺在椅子上,苦笑一声,说道:“咱就是这个命,出力不讨好的命,该死的命!”
“行了!”
孙镗摆手道:“毕竟尊卑有别,咱们……咱们还是喝咱们的吧!”
朱文均喝了一几杯酒,吃了几口菜就带着朱瞻域走了,去喂他的大象了。
摩挲着手中的金杯,石亨突然说道:“记得打完麓川后,高阳王说,拿下阿瓦城,王宫之物尽我们取,但那个该死的王骥却带人把整个王宫封了,还派兵守着,咱们九死一生,最后只得到一句空话……”
“你说这些做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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