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有些不明白!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怒视满朝文武,厉声道:“父皇自继位至今已有三十载,新政过后,百姓的日子比以往好多数倍,即使数次战争,修运河,建新都,也从未向百姓多征一粒粮食的税,也从未发生乡民造反之事,如今孤监国大半年,造反之事,连出三起,谁能告诉孤,这是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不恼火都怪了,他爹临走前把朝廷都交给他这个太子了,可以说是完全放权了,结果呢?

        结果有人造反了!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次也就罢了,连续三次有人造反,这不是给他这个太子上眼药吗,他爹回来要不骂他,那都不是永兴皇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士奇出班说道:“今年闽浙赣三地,皆有蝗灾,旱灾,加上陛下收复西南半岛,征调大量劳役,这才导致有人铤而走险,聚众叛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瞪着他说道:“旱蝗水灾,又不是头一次回发生,哪年朝廷没有赈灾,仗也不是第一次打,哪一回没有征调劳役,为何偏偏孤监国这几个月都冒出来了,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士奇继续说道:“今年灾情不断,加上朝廷收复西南半岛征调的兵马和劳役实在太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熥打断他的话,反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三次民变,都是陛下出征造成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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