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到了那个时候,我们又当如何,还请老相国示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惟庸信使和蒋瓛的眼里,李善长的手突然就抖了一下,他摘下灯罩,直接就把这封信烧成了灰烬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善长看向信使,只是严谨而低沉道:“你告诉胡相,不该问的永远别问,有些问题必须带进棺材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回来之前,千万不要再给老夫写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回来之前,你再来送信,老夫就会让人把你乱棍轰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一落,李善长就再次打开濠州鱼鳞册,继续为濠州城的建设而努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胡惟庸的信使不明白老相国是为了什么,毕竟他只是一个靠着一身功夫吃饭的人,哪里懂得皇帝陛下都得叫一声‘李先生’的人,脑子里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老相国!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胡惟庸的信使,从后门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蒋瓛也又轻又缓的合并了瓦片,目送信使离开走远之后,他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胡惟庸的信使不明白李善长在想什么,蒋瓛一时间也想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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